”
文明马上笑着说“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奶奶可是我的妈妈啊,我怎么可能丢下妈妈,我们一家三口以后都要一起住。”
文朔语笑逐颜开,她拉着文一香的手高兴到“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文明深深地笑着。
当晚文一香就先带着文朔语回冰井村,她们要先收拾行李,明天文明就来接她们出市区。
文朔语因为突如其来的兴奋让她还久久不能适应,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明天要搬新家了?”公玉长生富含磁性略带清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来,文朔语吓了一跳,她翻身看到公玉长生将头枕在双手上,平躺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声不响的,老是神出鬼没的吓死人了。”文朔语嗔怪道,发现自己的声音大了,她马上捂着嘴巴,往奶奶的房间方向张望。
“放心我给你奶奶点了昏睡穴,现在她老人家正睡得香甜,就算你凄厉地鬼叫,她也不会听到的。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公玉长生说。
文朔语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对他形容自己的声音事“凄厉的鬼叫”略有不满,可是公玉长生的毒舌她也适应了不少了,所以也没把那话太当回事,她关注的反而是另外的事。
“你说我和爸爸相认,明天搬去他家住的事?”文朔语问,公玉长生点点头。
“是啊,怎么了?”文朔语问。“别去了。”公玉长生淡淡地说。“为什么,你不为我和亲生父亲相认高兴吗?”文朔语诧异地问。“不为。”公玉长生依然淡淡地说。“你……你这人没有感情的,我懒得跟你说。”文朔语翻转身背对着他赌气。
公玉长生翻转身从后面抱着她说“听我一句劝,别去可以吗?”文朔语侧头问他“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公玉长生说“当然有原因。”文朔语问“什么原因,你说啊。”公玉长生说“废话真多,哪有那么多问题。”文朔语赌气说“无理取闹。”
“这就是你的态度,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谁允许你跟我叫板的?”公玉长生在她耳边冷冷道。文朔语推开她搂着自己腰部的手说“你何曾有纵容过我,理会过我的感受,我好不容易才认了父亲,有家,你却不让我去,简直不可理喻,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然后别开头去嘟着嘴赌气。
公玉长生将她摆正身体平躺着,他翻身压住她,严肃地看着他,那眼里是有不满的情绪,他冷冷地说道“你就是这样认为的,我在你心中就是不可理喻,不见得你好的人?”文朔语硬气道“是。”公玉长生脸上有怒容,他浓重地呼吸了一下,咬着牙说“那好,就如你心中所想。”
公玉长生的毫无预兆所带来的痛楚让文朔语倒吸一口凉气,她想骂他可是所有控诉都被公玉长生堵住如数吞进了肚子里。文朔语一双小手用力地抵在公玉长生结实的胸膛上,以此无声控诉着,却被公玉长生用双手禁锢在枕头两侧,接下来的是更深更重的撞击。
一宿无话,公玉长生是一晚上都没有跟她说过话,却很认真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深深地看进眼里,文朔语已经晕死了很多次,公玉长生也没有放过她,直到天亮。
“语儿,你怎么又睡到日上三竿了,快点起床,你爸爸就快来接我们了。”文一香是费了很大劲才叫醒她的,她一下子惊醒起来,看到的是文一香嗔怪的脸,她不好意思地想坐起身,却要忍受着全身骨头可能会随时散架的痛苦,她挤出勉强的笑容道“额,昨晚想到今天终于可以和爸爸团聚了,我是开心得一晚上没睡。”文一香笑了“你这孩子,好了,快起床洗漱吧。”
文一香转身出了房间外,文朔语已经羞惭得满脸通红,她发现她现在撒大谎都不用打草稿了。
当天下午,文明就再次开着黑色奔驰载着两祖孙出了城,当文朔语看到金碧辉煌的别墅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像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