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放我们过去吧!”
涟儿身舞动着,道“我就废话了,你过来咬我啊!”
“你……”
布班雄将布鲁威拉到自己的身后,道“贤弟,啊威说话不中听,还请你不要见怪。不过如今形势实在危急,还请贤弟行个方便,我们只是借道而已,你大可放心!”
涟儿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原来雄哥哥是为这事而来啊!我还以为你是来观光的呢!”
布班雄铁青着脸,心里日了狗一般,道“那就请贤弟带我们过去吧!”
涟儿大笑道“哈哈哈哈……堂堂一个热域的首领,如今却来求我,真是世事无常啊!这个首领不好当吧?当年要不是你父亲使诈,现在坐在你那个位置上的人应该是我吧?”
布班雄气得青筋暴露,锤了锤胸口,缓了口气,道“陈年旧事贤弟就不要再提了,联手抵抗外敌才是正事啊!”
涟儿笑道“既然我高高在上的雄哥哥亲自来求我了,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布班雄快奔溃了,却只能故作镇定,道“贤弟需要什么尽管说,本首尽力而为。”
沉吟片刻,涟儿道“可不要说弟弟我不仁义啊!你们这一来就是几万大军,进来一使坏,我门梭就得遭殃了。”
“贤弟请直说!要如何你才能放心?”布班雄真想冲过去咬死他丫的。
涟儿道“我要雄哥哥到我府上做客,大军何时处境,你就何时离开。”
明白人一听,都知道涟儿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无非是想把布班雄当作人质,不让这万人大军胡来。
布班雄却犯了难,且不说涟儿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如今自己的几个儿女都跟着出来了,只剩个疯疯癫癫的布鲁云,而德高望重的达赫尔也还没有回来,实在是朝中无人啊!
再者说,如若自己沦为涟儿的人质,到时候他要什么你都得答应他啊!
“你个阴险小人,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布鲁威喝道。
涟儿回道“大侄子说话真是不好听,和你父亲年轻的时候一个样!我就阴险了,你过来咬我啊!”
鲁布文小声道:“父亲,依儿臣看来,不如就让我去做人质,如此,料涟叔叔也不敢胡来。”
班布雄叹口气,呆呆地看着布鲁文,心想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唯独这布鲁文心地善良。这并非是坏事,不过他的善良,已是到了极致,毫无王者之风啊!好大一阵,布班雄才道“只怕涟儿要的人是我……如今我也只得跟他去。你们只要穿过门梭洲,他就能放我回去,料他也不敢怎么样!”
说罢,便冲对面喊道“既然贤弟如此好客,那我就跟贤弟走一趟吧!不过贤弟也知道,朝中繁事太多,待得大军过境,我便得回去。”
涟儿回道“决不食言!”
……
在大军行进的这两天时间里,涟儿并没有软禁班布雄,而是带着他四处游山玩水,体验乡土人情。布班雄也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涟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