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布鲁金呵呵一笑,道“如今野兽数量忽然大增,三弟该是杀野兽去了。”
“那行!我们就不谈政事,大家都各自说说自己的情况,来,何人先来?”涟儿走到铁座椅前的台阶下,看着堂下众人,绘声绘色地道。
布鲁金头也不抬地道“我说涟叔叔啊,做人嘛还是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为好。你跟我一样,来者是客,可不要不把自己当外人看待!”
涟儿终是有些忍不住了,道“金侄子,我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倒是你还不清楚吧!一开始你就对我出言不逊,你倒说说,你什么身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我同为热域的州府统领,听涟叔叔这口气,似乎要高人一等!”布鲁金冷笑着,端坐在椅子上。
“我跟你不一样!”涟儿有些慌了,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大了起来。
“何处不一样?就因为你搞独立,就不一样了?”
“你……”涟儿已是满脸涨得通红。
这个时候,布明理站了出来,口若悬河、慷慨激昂地道“金统领为何要如此伤人?都是为了天下苍生,都是为了热域的强大,默默无闻地奉献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我们都是伟—大—的—人!”
布鲁金冷哼一声,道“涟叔叔不会说话也就罢了,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你说说看,为何要弃海阔州于不顾?为何要与涟叔叔狼狈为奸?”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天下苍生,我……”
“好啦!好啦!别什么天下苍生了,天下苍生都知道,如今的你们乃是一丘之貉!谁不知道,你把毛鱼抓进了内山河,导致海阔洲北上的平民无路可走。你倒说说看,你把那么多平民拿去喂毛鱼,你怎么就为了天下苍生了?”
“那是个意外!”布明理道“海阔州的百姓并没有到达内山河,而是被梅砻萘率领的大军给杀了。”
“你放屁!”老好人布鲁文也看不下去了,喝道“上次我们出征是为了讨伐绿石岛的金蒂族,根本就没动平民一根汗毛!”
涟儿冷哼一声,道“讨伐金蒂族?那为何最后却和翰林伦交上了朋友?还想来攻打我门梭!”
“这都是被布明理给骗了!”
布明理说道“我可没骗他们,我本以为他们是去攻打翰林伦的,没想到最后却和翰林伦联手起来攻打我,被逼无奈我才请求涟统领收留,好在他通情达理,要不然我早就死了。梅砻萘联合翰林伦打我也就罢了,最让我痛心的是,小公主布鲁朵居然放箭射杀我,好在我躲得快。现在想一想,真是九死一生啊!”
此时,大堂上已是议论纷纷,合着这争吵声,演奏着一曲杂乱的交响乐。
夫人将手里的白铁权杖往地上一杵,爆喝一声“好了!都说了不要在布家大会上说政事。”
堂下一片沸腾!众人吵吵嚷嚷。
“让他们说!”
“今天必须把事情说清楚!”
……
布鲁文示意大家安静,接下来,便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堂下又是一片沸腾!
涟儿道“大家听一听,二公子所言可否能信?甚的野兽成群?还有一个苍老的男人在指挥它们!简直是一派胡言!”
夫人无奈,只得隔岸观火一般地看着吵吵嚷嚷的众人。
接着,涟儿又道“还有一件事,实在是另我痛心不已……我好心让你们过境,却为何要杀了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一听这话,夫人终是明白了。当初涟儿答应让大军过境的时候,夫人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也曾劝过布班雄,此事怕有玄机,可布班雄为了讨伐金蒂族,执意要走门梭。如今看来,这涟儿是蓄谋已久。来者不善,他来参加本次大会,绝不是来交流感情的,企图很明显,就是想要笼络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