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的房梁上绕了一条白布。
“雄哥,我来陪你了。”
夫人说罢,踢倒了脚下的木椅。
……
战斗中,素年甲三兄弟、烟飞等一部分将士被冲散。
望着大势已去的宁宁宫,他们咬着牙,向着海阔州的方向奔去。那里,可以暂时作为根据地。
素年甲被素年丁扛在肩上,满脸麻木神色,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而此时,正带领着五千兵力前往宁宁宫支援的小君州统领布鲁金已从宁宁宫前来的速兵口中得知了消息。
涟儿夺得江山后,会不会对布家其他人赶尽杀绝?布鲁金不知道,但他能肯定的是,以他以往对布班雄的赤胆忠心,涟儿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大势已去,他掉转了方向。他心里有数,当务之急,拖家带口前往海阔州才是目前唯一的出路。
梅砻萘同样得到了宁宁宫前来的速兵的奏报,涟儿已经夺得了象征权利的白铁权杖以及本属于布鲁文的玉玺。
他虽是个莽夫,却也懂得分析事物的利弊关系。如果自己带领八万兵力前去攻打涟儿的五万……还是八万,梅砻萘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有八成的把握能够取胜。不过,这是后话。梅砻萘也懂得人走茶凉的道理。涟儿手握着政权,如果带着这八万大军回去,他们不见得就会与当权者交战。原因很简单,这些人从戎的初衷就是为宁宁宫服务,为手握着白铁权杖以及玉玺的人服务。现在白铁权杖易主,他们并不会在意新的主人是谁,这其中包括一部分高级将领。到时候非但不能与涟儿交战,还把这八万大军拱手让给了后者。这是傻蛋才会干的事。
这还不说,就算将士们和他一条心,回去杀了涟儿,夺回政权。但从当前位置,要到达宁宁宫,至少还需要三天的时间——尽管敌方的游击队已经不再骚扰他们,那时候布鲁文等人一定早就被涟儿处死了,难不成让他梅砻萘去当这个国王不成?
综上,梅砻萘让那速度保守住秘密,带着大军赶向了海阔州。
次日,柳逸、布鲁文、布鲁朵、镜玄良以及极少部分不愿归降于涟儿的大臣被五花大绑着送去了花恒道。
花恒道的上方地面上,竖立着几根粗大的高木桩。
柳逸眼睁睁地看着镜玄良和几个大臣被一条长长的粗绳绑住了手腕,拖上了木桩的顶端。
水捞取下弓弩,他的脸上绽放着笑容,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随着涟儿的一声令下,水捞拉弓上弦,一支接着一支的箭矢射在了大臣们头颅上。
他们的头颅直接被洞穿,几乎没有吭一声,便像耶稣基督钉在十字架上一般,挂在了木桩的顶端。
柳逸怒吼着……
为什么别人重生都命那么好,而我为什么没活几集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