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微笑:“我的意思不变,谁在京里我就拥戴谁。”
方拓笑容满面,掏出一封信送上来。
上面开列着优厚的条件,不过一年的一年的加码,今年的和去年的差不多。
镇西侯知道东王殿下再也拿不出什么来了,他把异姓王都开出来,这是国本的底限。
方拓注视镇西侯的视线,再加码,侯爷你莫非想在京里?
看着镇西侯把信放下来不说话,方拓权当他默认,沉着有力地拿出东王的要求。
“只一件,求侯爷守好西疆,不问杂事。”
镇西侯装着沉吟,暗暗好笑,东王能开出的条件,南王和小北王也能开出来,早在几天前,南王和小北王的信件已送到案头,都是让他不问杂事。
这三位准备大打出手了吗?
镇西侯其实并不同意,三王争嗣将血流成河,可是他独挡三家,也同样血流成河。
区别只是西疆的血流成河,和看着别人血流成河。
可如果就这么仿佛贪财的同意,也不合适,镇西侯缓缓地道:“美人有孕,难道还不够吗?”
方拓凛然,他就知道瞒不过明眼人,镇西侯算是一个。
镇西侯再道:“是伊美人吧?”
方拓挺直身子,肃然地道:“是,伊氏出自东王治下。”
“以前是你家世子爷的妾?”
方拓陪笑:“进宫要几回验身呢。”
“那就是后来有的?”镇西侯笑了笑。
方拓一直受制,也笑道:“杨美人,出自西疆。”
镇西侯看看儿子,谢运看看父亲,一起畅快的大笑,他们收到消息,杨乐姗在宫里自称与谢家有联系,不过谢家可从没有派过人看过她。
方拓也笑,觉得大家心照不宣,手伸得都长,相逢一笑这就痛快了。
房外有人急步,镇西侯对谢运看看,谢运还没有出去,外面有人疾呼:“失火了,侯夫人产房失火了!”
镇西侯用力在桌子一掌,身躯站起,整个房间顿时满了,方拓无形的避了一下,觉得压力强如泰山。
暗道,难怪殿下们不在意各路的郡王,虽然郡王手里也有兵马,也不在乎别的名将,虽然名将也战功不凡。
镇西侯有让殿下们在意的价值。
曾宝莲是新媳妇,镇西侯先到她这里,怕她受惊影响全家,却见到儿媳笔直立于台阶上,一个吩咐接一个吩咐。
“张村家的,刘田家的,你们劝着来的太太奶奶姑娘们,再请容家舅太太和五祖母帮忙,告诉太太奶奶姑娘们,不是大事情,几盆水下去就好。抱竹去催催,侯爷和世子那里想必听到,难道没有话来?外面的男人要请侯爷和世子照看呢.....”
镇西侯不再过去,树后面就扭头,对着客人最多的客厅走去,谢运笑着跟上,镇西侯道:“你就没有事情,一定跟着我?”
谢运笑着欠身,对着曾宝莲走去,见到曾宝莲吩咐完,却没有留下来,她对着角门方向走,谢运在后面跟着。
角门里面,张毅揪住沈风:“你请来的人,你请来的人这是什么东西!”
几个人携带的有刀剑,正和谢家的护院厮打。
沈风恶狠狠推他:“帮我讨妻!”
“你说你诚心求亲,我一直在帮你!”
“你糊弄我还差不多,如果你帮我,在京里我让你把二姑娘带出来给我见见,”
张毅怒道:“你想生米成熟饭,我当然不肯。”
他哆嗦着:“亏我.....亏我,在三妹面前帮你说话,你就这样害我们!”
他全家现在的衣食,都由谢家而来,这里是西疆。
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