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歌舞升平,因为得女、得孙女、得孙子,而背地里依然谨慎。
乌域和大树也认真的玩乐去了?
这对西疆是好事,曾宝莲想着,拿起守成侯府世子奶奶的信,一看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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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王世子的第三个儿子,于上个月不在了。”
晚上,曾宝莲问谢运:“父亲和你都不会去京里吧?”
把玩她长发的谢运头也不抬:“为什么要这样问?”每天父子们就登基不登基的话,都要开上几句玩笑,进不进京,只有父子一念之间。
曾宝莲就告诉他:“御哥出生那年,我记得雪下得好大,第二年是丰收年,疫病也少,三位殿下就是那一天进的京,现在由他们三家主持朝政,第二月就是过新年,东王世子的长子没了,南王遇刺瞎了一只眼睛,小北王重要的姬妾死了两个,肚子里还有孩子,”
谢运只听着,他对妻子的丰润兴趣更加浓厚,一只耳朵听,分一半的心思在想,今年的这香粉好,这是二妹捣蛋的后果,姑娘就是姑娘,天生的弄花朵制香料的能手。
谢雨霖自从迷上胭脂香粉,每天要消耗大量的鲜花、干花、及若干昂贵的香料。
她的父母兄长都鼓励她这样做,镇西侯拿出比打仗更热烈的劲头支持女儿,侯爷偶尔也会帮女儿掐掐花朵。
谢润是姑姑的好帮手。
曾宝莲没有想到世子没有听,她觉得这是男人应该过问的大事情,接着道:“到年底的时候,南王的两个孙子也没了,东王的第二个孙子没了,今年,这又没了第三个,这京里你让父亲别去,你也别去。”
曾宝莲还没有想到儿子身上,御哥还小呢,不可能去京里。
谢运终于抬头对她笑了笑,一个字也没有说,继续推敲二妹这香粉里明天可以换种香,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乐于贡献建议。
“怎么,你没在听?”
“我在听,反正今年不去。”谢运懒洋洋的把她扳倒,后面的话也就不用说了。
第二天,谢雨霖带着谢润过来,笑眯眯地道:“哥哥说旧年里收着几盒外国的香,让拿出来给我们。”
等着曾宝莲开库房的时候,谢雨霖回头鼓励:“御哥儿,你再快些,我就叫你谢下雨。”
她的嫂嫂一乐,倒是加快速度拿东西。
谢御慢慢腾腾的挪到台阶上,谢雨霖已经拿着一盒香,余下的让丫头抱着,往她制香的房间去,她在前面再次挥手:“御哥儿,你再快些,就变得谢下雨。”
谢御的奶娘抱起他:“二姑娘,哥儿跟着你走这半天,我抱会儿他。”
谢御踢打着,却不肯让抱,前面走着姑姑和姐姐,他在后面慢慢的跟,可不是很听话,一周岁多的孩子,听得懂糊涂的字眼,别的一概不听。
见到一只蝴蝶,谢御睁大眼睛跟它蝴蝶跑了。
谢雨霖不得不跑到蝴蝶的前面,把侄子带回“正道”,刚才走的石子路上。
咦,一大朵花,谢御睁大眼睛围着花转。
风吹花摇头,谢御跟着花绕圈。
谢雨霖不得不回来,把花掐掉拿在手上,在前面摇晃着:“御哥儿,这里这里。”
她的房间在容氏的隔壁,谢雨霖骄傲的来见母亲:“御哥儿可听我的,我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
容氏从来不捧场:“你是个姑娘!”
“姑娘怎么了,我不比御哥儿差呢,今年我过生日,一定要比御哥儿东西多些。”
容氏鄙夷:“到那一天,你多吃些东西,我倒相信。”
谢雨霖又高兴了:“是啊,我比御哥吃的多。”带着侄女侄子去制香,谢润和谢御都不会帮忙,只能帮着玩玩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