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郡王妃,容氏出身好婚嫁好,是个天生骄傲的人,可不是傲慢,让曾宝莲放下手里的事情,婆媳亲自出来迎接。
卫氏让朱昌拜见她们,容氏和曾宝莲互相看上一眼,钟江郡王府上提亲是早就委婉回绝的,今天这孩子头回上门,婆媳也难免多心。
容氏清清嗓子:“二姑娘和润姐御哥在园子里玩,送他也去吧,小孩子听我们寒暄,还不把他闷坏了。”
这一趟进京的行程,容氏知道的也只是以侯爷的身份肯定进京里转转,在容氏这里呢,和曾宝莲早就商议过,既然大家都往京里来,还都是拖家带口的,正好给女儿和孙女儿相看亲事。
容氏抱怨着道:“虽说最后都是侯爷当家,可是咱们也可以先暗暗的挑几家。说起来你公公不管在哪里都独断专行,当年你的亲事如果他事先透个口风,我也可以让人早早的照顾你几年,哪怕杨欢姗生再大的事出来,也不至于让你一个弱质女流的上路。”
曾宝莲听到掩口只是笑,她的婆婆是真的当家,整个西疆的银钱事务都归她管,她自己也是真的当家,上千万的银子流水般的从手里过去,可是呢,公公发话就是西疆和家里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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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婆媳能做的,也就是先相看几家,过过为孩子们挑亲事的瘾。
十一岁的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在本朝算得上避嫌那种的“大”小姑娘和“大”小少年,可是婆媳都装不记得,容氏偏爱女儿和孙女儿,曾宝莲偏爱小姑子和女儿,让她们早早的也看看,处得来就在一处,处不来干脆就不用考虑。
朱昌的个头儿接近一个不高的成年人,可是卫氏也装不知道,笑道:“带他来,除去给侯夫人和少夫人看看,再就是和这里的妹妹兄弟们认识一下。”
容氏再没有别的儿子,带来的堂侄也都是伟岸青年,卫氏当然还不知道这里没有和朱昌玩的兄弟,而她也担心真的去和兄弟们玩了,特意地把妹妹说在前面。
朱昌临走的时候对母亲使眼色,如果妹妹不好,他马上就回家。
谢雨霖除去习武,就是和侄女侄子玩耍,刚到京里客人复杂,二姑娘也坐不住,让她管家只能是一个时辰半个时辰的这样哄着。
一早,她和谢润爬树掐杏花,她爬树,谢润在树下面接,站的高看得远,就看到角门里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过来。
他的姿势一看就不是正大光明那种,眼睛左右地看着,放着好好的路不走,从花枝下面草丛里面走。
难道是贼?
谢雨霖觉得不可能,守角门的也是家里的亲戚,谢家门里没有大意到白天进贼也看不到的人。
她跳下树来,打算过去看个究竟。
谢润从来胆子也不小,不过谢雨霖怕吓到侄女:“雨水,我刚看到厨房里冒烟,一定是有客人来了,现做好吃的,这里的花归你捡,我拿东西来吃。”
“姑姑,等你回来,我就捡完了。”谢润还很高兴。
谢雨霖对着那贼过来的方向去。
谢御在一片空地上练武,他的伴读加陪练回话:“开江侯府的鲁康小爷来了。”
谢御很开心,他和鲁康算一见如故,见到鲁康从树后面先冒个脑袋出来,人还没有出来,谢御让他逗乐:“你生病了吗,这是不能吹风。”
“嘘,你家那凶神恶煞不在吧?”鲁康上回算让谢雨霖吓着了。
谢御觉得鲁康可以算他的知己,至少比家里的兄弟们强,他们见到姑姑出现,立即就把御哥抛到脑后,拉着鲁康的手,热情地道:“不在不在,如果姑姑再敢来打扰我们,咱们就把她撵走,你说怎么样?”
鲁康犹豫一下:“你的姑姑我为什么要撵她?”
谢御拍着胸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