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为唯唯诺诺:“那是那是,谁比您更会认珠宝呢。”
这位既然不想登基,杨将军也没打算请他登基,平王很快就出去,他还忙着找人聊生意呢。
镇西侯做个解释:“我给他一间院子几亩地,本想让他学学民生,他隔壁那间是个做生意的,跟着我从京里出来,有天请他帮忙看珠宝,从此跟着那个人,如今是我府上珠宝生意的大管事。”
杨奉为扑哧一声:“侯爷,也真有你的,把个殿下弄来给你做生意。”“没办法,打仗要钱,还有东王没有解决。”镇西侯先提起来。
杨奉为紧紧跟上:“宛中有挨着东海的地方,侯爷您打东王,我一定奉陪。”
打南疆太远,不是杨将军不去。
镇西侯沉思道:“先把他弄出来,否则的话咱们顾忌到娘娘,总不能打上京城。”
当下两个人站到地图前面,好好的讨论一番。
后院子里,定王和鲁康、朱昌吵得不可开交,开江侯鲁临坐在侯夫人的面前,以亲家的姿态和侯夫人说着话,钟江郡王和谢运在一起,也在说二妹的亲事。
晚上谢运回房叫苦:“我刚回来还没有休息好,父亲都让我好好睡几天,这两家缠的我没有空闲。”
曾宝莲哄着他:“二妹的亲事你要好好的相看,别叫苦了,知道你陪人吃不好,我准备的有菜,我陪你吃酒看月亮。”
谢运哼道:“我再相看也没有用,亲事要二妹自己定。”
曾宝莲让摆上酒菜,夫妻两个说笑话:“杨将军也来求亲,这一看就是凑上来的,二妹到底会挑谁,说不定后来者居上。”
容氏也在房里抱怨:“我上午和开江侯爷说话,下午和钟江郡王言谈,侯爷你倒是轻闲,放着客人不陪,都在我这里。”
“夫人,我和杨将军商议一天的大事,打下东王咱们可以进京,你可以住在太皇太后的宫里,到时候想怎么轻闲就怎么轻闲。”镇西侯哄着她。
容氏错愕:“太皇太后?我有那么老吗。”赶紧的去照镜子,见到自己依然容颜紧致,这才松一口气。
平王也没有睡,平王妃安胎稳定,可以坐车,就挪到镇西侯府照看,平王这个时候也没有陪王妃,他钻在街上一间铺子里,对面是一对父子,曾宝莲以前的邻居左秀芬的公公和丈夫。
邱掌柜的面前摊开小盒子,推给平王:“殿下再看这个,客人要卖三千两。”
平王拿在手里认真的看:“老邱,这个不值,这是假的。”
“我知道了,您再看这幅画,”小邱掌柜的展开来。
平王接过画就双眼放光,唰唰的很是明亮:“这是真的,他要多少钱?”
“八百两。”
“给他,按说好的,客源你找,本钱我出一半,不是我拦得紧,定王养兵马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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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看了又看:“这画,一万两卖得出去。”
这个晚上,小邱掌柜的和左秀芬也很开心,小邱掌柜的感慨:“还是西疆好,那时候听你的丢下家出来,竟然是对的,在这里天天有钱赚。”
左秀芬盈盈地道:“要感谢宝莲,感谢少夫人。”
.....
东王开始睡不好觉,自从南王死讯传来,他就开始这样,服用安神的药也不起作用,每晚有噩梦出现,历代先帝轮流的出现在梦中。
东王的年纪最多见过三位先帝,祖父那辈,父亲那辈,再就是先帝,梦里出来的先帝们他一看就是知道,那是影像上的所有人物。
走马灯般的在他面前转来转去,指责他不孝不忠。
第二天他叫来全家人,也宣称离京,最吃惊的就是世子的过气妾燕氏。
燕氏叫来儿子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