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父这人小心眼的,腹黑的很,怎么还是忘记这一点了,谨记!谨记!”
吾日三省吾身,李枫收起了那自鸣得意、故意显摆的小心思,“自命不凡要不得啊!”
必须说明,李枫并没有在心中腹诽九叔的坏话,心眼小,腹黑,这两个“形容词”,李枫用在九叔身上的时候绝对是偏褒义的,不然的话,小肚鸡肠、气量狭小、眼光狭隘、捕风捉影、斤斤计较等之流的词不香嘛!
咳咳——
“知道啦师父。”
先去道堂把自己的“宝贝疙瘩”放好,顺带给祖师爷上了柱香,坐在蒲团上宁心静气了一番,肚子有些饿,既然留了饭,这过夜饭不好,还是吃了吧
起身去厅堂吃饭了。
人在厅堂的九叔就这么一说一吃地聊了起来,说啥?
做师父的怎能不“关心”徒弟的情况呢!
何况九叔今个儿心血来潮,徒弟有机缘,这不正好光明正大地问一下,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毕竟李枫年龄小,见识短,道行浅薄,若是不明不白地中了算计,这以后可不太好过啊。
护犊子情况古今皆有,尤其是修炼之人,九叔当然得操心了。
听着李枫的描述,旁敲侧击地问了不少问题,都是李枫眼中的小事儿,但一件事情在不同人的眼中是不同的。
听了李枫一番话后,九叔固然觉得没什么问题,固然觉得小仓村的那个神婆不会故意“坑”李枫,但大家“道”不同,还是不能大意。
看着走出去刷碗的李枫背影,九叔神色变得越来越严肃,手指一掐,指决一起,双目一闭,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不知使了什么法门,请了哪位仙家,通知了哪位祖师
在李枫不知道的背后,九叔为了他不知干了多少事情,这一点李枫或有所觉但不可能完全清楚。
半夜,九叔起身打开一个放在床底的箱子,大箱套小箱,小箱套小盒,“套娃”这东西的祖宗来了。
咳咳——
九叔到底有多少好东西呢?
这个义庄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李枫对这个义庄有很了解吗?
······
一块木料,不过人头大小,甚至更小些,但比巴掌还是大一些的,暗红色,也不知是光线太暗还是木料本身的缘故,看上去倒是显得“破破烂烂”、“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九叔把玩着这块木料,眼神飘忽,不知想起了什么。
“看来保不住了啊。”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难道说——
这是给李枫准备的?
“降龙木啊!”九叔眼神里流露出强烈的不舍,仿若丢了一箱金条一般。
降龙木!
不知——
是灵性极高有些“变种”的桃木?
还是——
评书《穆桂英挂帅》中说的那种名为降龙木的神木?
现实中自然也是有的,降龙木又称六道木,存世极少,数量不多,一等一的好木,驱凶、避邪、镇宅、收藏、传世、保健、医疗,神木之说不算夸大。
普通的降龙木都媲美黄金,若是能被做成法器的那种降龙木,额,价值不可估量不是一句假话。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宝贝”!
毋庸置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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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相关资料记载,1927年的上海,一斤猪肉是028元,一斤煤油是006元,一斤棉花是048元,一斤食盐是0043元,一盒香烟0036元,一斤白糖是0096元,一斤切面是007元,一只鸡是一斤037元,一尺布料是0107元,一块肥皂是005元,以上来自《上海工人运动史》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