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合,也要横死沟渠!”
他此言说罢,傅易默然不语。殷昀说道“仲明,初见时,我曾经与你说,天下多的是为名所困的人,难的是无敬畏之心的人”
两人说话越来越低,韩松正凝神静听,忽然屋里咯噔一响,是有人往外走出来。她连忙坐好,片刻后傅易把珠帘一掀,含笑问道“功课做完了吗?我带你出去玩。”
韩松出乎意料,十分高兴。她先回书房,把答卷放在案上。看到殷昀脸色不佳,吃了一惊,顿时放轻了动作,又悄悄跑出来。
傅易在院门边等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一株积雪的梅树。听到动静,见她小心翼翼,不由笑了,问道“你喜欢潜光做老师吗?”
韩松说道“是呀,殷先生懂的多,说话也有趣。”
傅易道“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有趣。”
韩松问道“殷先生是义父的朋友吗?”
傅易顿了一下,说道“是。”
虽然这么说,他神色却有些微妙。他没有再说什么,伸出手来,牵着韩松往外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