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共进早晚餐。曹蔓不是一个喜欢沾光的人,所以也经常去买了东西补偿两位老人,而且在他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更是嘘寒问暖,照顾两人的饮食起居,真的像一个晚辈孝敬长辈一样。
三人的关系越处越亲密,这是后话。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她也联系到了两个合作方,一个实验室是做基因编辑的,另一个实验室是做激素刺激的,而设备问题也在跟这两个团队联系的过程中有所进展,因为这两个团队本身也是需要高速高清晰度高分辨率的电子显微摄像设备的。
只不过他们都各有自己的实验进度,三方正在进行时间上的协商,很有可能下半年才能进行实质性的合作。
劳伦斯教授对曹蔓的工作进度非常满意,下一步他们就该商量如何立项、到何处去申请研究基金了。
劳伦斯教授觉得申请基金在财政年度开始和结尾时更容易一些,开始时资金充裕时就比较大方,年度临近结尾时如果有结余没花掉的话会影响第二年的预算,所以很多单位也是要赶紧花钱的。
大部分研究院、科研单位和很多公司的财政年度都是从7月份到来年6月份这么算的,所以他们在暑假前把一切材料都准备好递交上去,暑假里再加把劲儿去游说一番,立项和拿到研究基金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这种事儿急不来,事情得按部就班地做。而且她手头上还有几项实验工作也正在进行中,人不至于闲下来,也不至于断了口粮。
意外之事总是会发生,这一天她正要跟同事商量实验进度,突然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算时间,国内应该是半夜。
她本来是把手机静音放在实验室外的,正好遇到他们从实验室出来在办公桌旁的白板边边写边讨论,有同事就看见曹蔓的手机颤颤悠悠地在平滑的桌面上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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