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有名气的吕少涵。”
“这可有了看头!”
“听说他的来历可不小,大名鼎鼎的桂单居士关门弟子呢。”
“如此一来,这场比武我就赌他胜!压票三百两!” 一位面容消瘦的权贵挥霍着手中大把交子,得意说道。
再坐一旁的权贵也都不甘落后,纷纷压上了百票银子。
待到铜陵人走上来,“桂单居士弟子吕少涵对战北乾门。”
随后身穿暗紫锵金长袍的蒙面男子脚如踩燕般踏进擂台,不费吹灰之力一样。
吕少涵在心中实则忐忑不安,毕竟他面对的是江湖坐拥武林第一的北乾门,而实力更是难以估量,此人的打扮绝非二流子弟,要么就是内门,要么就是嫡传。
铜陵人敲响铜钟之后便就开始。
吕少涵熟练地解开背在身后的黑金厚背刀,足有几十斤重,一只手便将那把黑刀提起,划出一道刀气,砍向蒙面男子脚下,没等那刀落下之时,蒙面男子去早已消失的原地,而是身轻如燕似闪躲在大刀后,袖口中滑出一柄白色剑刃便向吕少涵的后背插入,随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吕少涵突然感到诧异,更是恐惧。
而身子只能用黑金后背刀撑住,“如此阴险!不愧是北乾门!”
宋辞在台下也为吕少涵狠狠的捏了一把汗,蒙面男子似乎丝毫不给他一点机会,袖口的白剑准备插入他的后颈。
忽然,黑金砍刀像一种猛烈的飓风般回旋过来,连同切豆腐一般,将那蒙面男子连剑和腰都一分为二,血肉模胡,只见得留下一堆又一堆的肠子和血迹。
吕少涵这才微微勾起嘴角,简简单单说了四个字:“兵不厌诈。”
宋辞此时心中万马奔腾,黑线掉了一头,腹中暗骂道:“太狠了点吧。”
已经是响午时分,比武人数也逐渐渺渺无几,之后的状元榜眼探花就是从其中筛选出……
铜陵人顶烈日提着手中沉甸的铜钟,心中也怨骂起来,像雨露般均沾的汗珠从赤裸的上身拥滚而下,哗然间浸湿了裤头,“总会武!榜眼赛,宋辞对战邡家少主邡阳程!” 说罢伴着一声钟响,退去。
宋辞似乎更是喜悦,因为他若胜了这场仗便就离状元更加相近了,并且引眼前这个还是一个故人,他又回想起三年前逃离伢城之日,因果源于邡家,现在这里便咬牙切齿起来,心的怒气怒气久久不静,宋辞忽而咧开嘴大笑起来:“邡阳程,还记得我否?”
擂台之人还站着一个与宋辞年龄相仿的少年。身着墨绿子绸缪袍,用碧玉发簪绾住头发,只露出剑眉怒眼,那双眼眸之中滚动着愤怒与憎恨,手执着一把双剑,“你化成骨灰,我都记得一清二楚,错不了!要不是当年有高人带你离开伢城,你现在早就被我剁成肉喂了狗,哪还能留你一口气活到现在?也好我亲手处决你,也解了心头之恨。”
宋辞露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废话那么多,你有本事来试试。”
没曾想一句话便激怒了他,话音刚落半刻,邡阳程的双剑便已刺探过来,宋辞拔出腰间别着的白权剑以见招拆招之式破了刺剑,宋辞并未出剑,而是盯紧着缝隙寻找时机。
两人数十年前功力差距甚大,宋辞甚至算不上他一个随从,却此后便就如此轻易的拆散他的招式,便也让邡阳程大为一惊,今日在擂台二次相逢,一较功力,居然是宋辞占据上风,
只叹得就如当年的两人却只剩个现在的少年,宋辞若一想便就是长夜无眠,精神萎靡不振,思虑却被方阳程打断,他抖了抖手,发出一阵奇怪的筋骨声,很是脆裂,手指之间的灵力清晰可见,“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来这的时候,可曾想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睁大你的狗眼便罢!” 邡阳程的身子不断预热,宋辞心中不对:“这就是邡家传统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