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便用那木头钻起了一堆火,用旁边找来的枯木燃烧起来,放在那被截去半条腿的伤口上,吴辽脸上的表情变得逐渐狰狞,忍着剧烈的疼痛,用来身上携带的草药铺在上面,达到了止血的效果......
而宋辞似乎一无所获,只见静谧的森林之中,除了一些野兔和野鼠便未见过其他生命,就连那草也少见,只是一片荒土上面枯死的树,宋辞咬着牙关,走向丛林之中,这才听到一丝流水声,回响在耳边,宋辞脸上略感兴奋起来,这代表着附近有水源,便提着松垮的衣襟颠簸的走向那边。
果然没错,森林的一旁正是一块清水池,宋辞二话没说便跳了进去,像如释重负一般,脸上才出现了些舒畅,很快水面上一片都被染成了殷红色,那鱼儿也争相跳出水面,宋辞便随手捉了两只,放在口袋里,用绳子扎住,便用竹木做的水桶从腰间解下,灌了后,便爬上水岸,赤裸着脚行走在枯叶上。
突然,附近的草丛动了起来,像是老虎呲牙声,低沉在周围,宋辞以多年随着野爷捕猎的经验,这八九不离十是野兽,果然那草丛中跳出一只足有八尺长的,两指宽的银环蛇,这便是一个成年的银环蛇,看似重如九十斤般,壮硕无比。
宋辞吓的后退几步,他随着野爷曾在上山的过程捕猎,偶尔遇见过几回蛇,不过这种冷血动物很少出现,尤其是如此壮硕的雄性,宋辞心中没有把握,只紧握着手中的白泉剑对着那条银环蛇,宋辞心中暗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刺蛇的七寸!”
这句话是唯一他从野爷捕猎巨蟒那里学到的,杀蛇砍七寸,八九不离十,宋辞的目光正在蛇身缓动着,而那条银环蛇并不给宋辞机会,而是扭动着身子,像一股麻绳一般,发挥着身体柔软性极致,便瞬间竖立了起来,宋辞仍然紧握着手中的剑,如果此时松懈,那便就会露出破绽。
蛇的敏捷力远远是人的三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宋辞朝着那蛇说道。
然而并无卵用,那蛇仍然扭动着身子,寻找着破绽,如有机会便立刻咬上宋辞那流血的伤口,宋辞与那蛇目光对视着,脸上滴着汗,宋辞伤口却又隐隐作痛,那蛇果真看出了破绽,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出。
宋辞难以抵挡,左手一挥,手起刀落,却并未砍到蛇,宋辞被逼的缓缓一跌,险些要了宋辞的命,宋辞急中生智便想到了野爷曾教给他的捕蛇方法,当看准蛇头的位置时,立即用手掌把蛇的头部压住,用另一只手轻捏蛇的颈部,以蛇不能反身咬到肢体为准,也有的先捉住蛇的尾部,倒提蛇尾后将蛇驯服即可,此法又称为“拖尾法” 蛇背宋辞死死的按耐住地上,蛇在宋辞手中像一团棉花一样软,却是如此的冰冷,方可,宋辞才用手掐住了蛇的七寸,便顺势剁下了头,让宋辞才落下心来,莫不是虚惊一场........
宋辞用白泉剑把那蛇皮手撕下来,缠绕在那腿伤上,又用草药一敷,便好了许多,宋辞学着野爷将那蛇剁成几块,抽出其中的细骨,便放入囊中,宋辞这才安了心回去...
只见那靠在树上的吴辽,已经奄奄一息,就差一口气就离开世间,宋辞连忙扑上,拔开竹筒中的塞子,悠着往那吴辽嘴中倒去,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逐渐脸上有了生气,宋辞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吴大哥!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宋辞从囊中掏出七块蛇肉,上面的鲜血沾满了宋辞的手,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吴辽点点头,谢道:“多谢了,宋辞!” 宋辞便又从囊中掏出一块绿蛇胆,就着水给吴辽喝了下去,不愧是珍世名药,吴辽仅过半刻,便朝气蓬勃,脱离了煞白的脸色,抬头一看,天色早已昏暗,伸手不见五指般,森林里充满了寒气,宋辞生起了一团火,便将那蛇肉串在树杈上面,拷了起来....幽幽冥火之中,宋辞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吴辽便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