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李羡知道阿公年轻的时候,是幽州军里有名的军医,说的话肯定没错,回头跟张氏说“婶,麻烦您帮我送阿公回去。“
目送二人出门,李羡走进里屋,一股子草药味,搬了个木凳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久久不言。
“狗子狗子少爷帮你报仇了,那个害你的人,少爷生生的把他的头咬下来。”
“对了,还有另外一个那个人我亲手把他全身的骨头全部捏碎,然后再抽出来”
“他们的头,就在院外,你醒来就可以看见了。”
声音慢慢带上了哭腔。
“都怪少爷不好害的你变成这样”
“都怪少爷不好”
床边的人影用双手捂住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屋外的张大山隐隐听到里屋传来压抑的哭声,突然很想试一下,府城里人们说的旱烟,听说那玩意很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