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军士满身尘土,匆匆进了银鞍堂。
“启禀主公,大事不好!那靖南侯招降了严颜,如今取了江州,正直奔成都而来!”
“什么!严颜归降,江州已失!”
听到禀告,不但是刘璋面如土色,颓然坐地。一众武也是惊骇不已!
“主公,如今前往分说,还为时未晚啊!”张松与法正交换了一个眼色,急忙出声说道。
“主公!那周启狼子野心已显,此时若不整军备战,只恐到时沦为鱼肉,任人刀俎!”张翼急忙一抱拳,紧随张松之后大声进言。
武两人各执己见,争执不休,刘璋本是孱弱温和之人,闻听左右都有道理,却让他一时头大如斗,无法做出取舍。
“主公,莫不如修书一封先由张别驾携信前往面见那靖南侯分辨细说。而张翼大人以及诸位将军则着手备战以防万一。如此当可两全。”在这时,谋士秦宓举步出列,大声言道。
“先生此言,正合我心啊!某这修书!”刘璋闻言眼睛一亮,是啊,军众人既不愿舍去张任那匹夫。那由张松先去分说当不失为策。
却不知他此举落入众人眼里,却是令川众位武倍感心凉。此乃存亡之时,为主的性情如此孱弱,做事首尾两顾犹豫不决。这基业哪怕此次不落于周启之手,迟早也会被他人取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