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3 / 4)

结交外邦,为什么如此你也心知肚明。”

李修想了想几次修改的文案,也知道不能说的再多,否则还要再修。

点点头认可了这一条件。

“最后是,能否一妻?”

李修一瞪眼,这还能让人看下去吗。

道士知道他不乐意,只好又加了几个:“一妾一通房。不可再多了呀!你且看看,被你们不齿的贾赦贾恩侯,不过是七八个妾室,就被骂成了好色之徒。可你要和他一样,那还要你改什么?”

李修无奈的先答应下来,感情的事怎么能说得准呢,你们出家人不懂的。

“最后一件。”

“还没完了是不是?”李修刀枪并举。

和尚苦口婆心:“不是我们有意为难,这本是风月宝鉴的内部,一旦出去的话,前尘往事一旦抛,想留也留不住。直到回归本来面目后,才能记起此间事。”

“那你们呢?和我一样才行。我出去跟个傻子一样,岂不是任由你们摆布。”

僧道见他都同意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放心就是,你身有人道红潮,我们在外面对你是避之不及。怎敢轻易相见,铁笔之下,我俩是真能身死道消的。”

李修心内却另有主意,看来是自己影响到了原文后续的四十回章节,才不得不用僧道面世删节了自己的后续。

可高程二人的后续,就一定是准的吗?真文本谁也没见过,我怎么就不能在架空中架空。

多想无益,先出去了再说。

随着那房门开启,李修拱手告辞:“山水有相逢,江湖见面时,再论短长。”

一步踏了出去,直接摔了个跟头。

爬起身冷冷的看着身后,一个清秀的小厮吃惊的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根木棒,不知所措。

他怎么躲过去了?一个穷书生,怎么会有这么抗揍的身子骨?

李修不容他多想,一脚反踢他的下体,从怀里掏出一块石头?愣了一下,狠狠的砸在那人的头上。

看着那人应声倒地,李修不肯罢休,骑在他身上狠狠的给了几下后,嘶哑着声音喝问:“你是谁?为什么偷袭我!”

那人满脸的血污,嗬嗬发笑:“来呀,你还敢打死爷不成?我就是京中宁国府的家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喜儿大爷!”

宁国府是哪里?!

李修实在是一头的雾水,我是谁,来此何事?这人又是哪个混蛋?

再看看四周,夜色朦胧中,依稀可见这是一处小小的宅院。院子里挂着白幛子,靠着墙角堆着纸人纸马,竟然是在过白事。

谁的白事?

李修放开了身下的恶仆,紧走几步冲进了屋中,两副薄棺一大一小放置在了当中。堂前点着一对白蜡,一张旧桌子上,供着两副灵位。

李修仔细看过去,左边写着的是:故,工部营缮郎,秦业。

再看右边的是:故,童生秦钟。

李修就觉得脑海里轰然作响,一扭脸看向从地上爬起来的恶仆,悲愤的指着他痛呼:“想他们家,也是你家主人的亲家,却又如何要来羞辱一番?人死为大,哪有这样不讲理的勋爵人家。”

那恶仆喜儿,不慌不忙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掸掸身上的尘土,冲着李修一呲牙,面容扭曲的笑了起来:“你个穷秀才,还能把我国公家如何?今日是给你个教训,闭上嘴好好做你的秀才。

等着中了举人为了官,再给我家办事,还得看你小子识不识相。

我认得你,你是京城万年县的秀才李繍,和这家的秦钟小相公是朋友。也曾恭维过那府里的宝二爷。

可有一样,你认得宝二爷,宝二爷可未必记得你。打死你个小王八,也不过废几两烧埋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