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自己,对周旺表哥和小环嫂子,无疑都是最好的选择。”杨若晴又说。
骆风棠点头:“我们也都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我最担心的,却是大伯。”
提到骆铁匠,杨若晴的脸上何其不是忧愁呢?
“兄妹情深,大娥姑姑被病痛折磨肉体,咱大伯则被折磨的是灵魂,来自灵魂的创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会弱于肉体。”
骆风棠叹口气,“本来我想劝他回来歇息歇息,但劝不动。没辙,我只能自己回来了,明日若是不去,后日我必定还要去一趟周家村,给姑姑送点补品过去,主要是想把大伯接回来。”
“明日去吧,明日是双日子,我和你一块儿去,于情于理也该去探望下她。”
“到了腊月20号以后,可就忙了,小二房两个闺女同时出嫁,我们要耽误两天。”
然后,左家那边20号以后也要过来给姻亲家送年节礼,肯定也要在家招待一天。
镇上,县城,庆安郡三个地方酒楼的年末盘账,以及东家现身给大家来个年末总结大会,发红包过年……要花三天,所以探望骆大娥的事情提前到明日最好。
隔天,周家村。
一辆大马车停靠在周家院子门口,骆风棠和杨若晴正从车厢里往下面搬东西,两人带过来的东西全都是探望骆大娥的。
王翠莲也来了,王翠莲的手里也挎着一只篮子,篮子里也装了礼品。
团团圆圆没带过来,寄放在他们嘎公嘎婆家,因为是过来探望病人,不是其他时候的走亲访友,他们又调皮,喜欢闹腾,带过来不方便。
周旺不在家,是在院子里玩耍的两个孙子听到动静,认出是骆家的表叔和表婶到了,于是赶紧跑去灶房里喊他们娘。
很快系着围裙的小环便匆匆从灶房里跑出来,看到王翠莲和杨若晴他们,小环手在围裙上擦拭着,赶忙儿过来招呼杨若晴他们进屋,一边抓过大儿子:“快,去养鸡场把你爹喊回来,就说舅奶和表婶过来看奶奶了。”
大儿子拔腿就往外面跑,小儿子也赶紧跟在后面一起跑了。
“为啥都跑了?”王翠莲问。
小环往骆风棠这边努了努嘴:“都怕他们表叔呐!”
王翠莲愣住了,小孩子们不是都怕村里的屠户和大夫么?棠伢子又不是屠户,咋还怕上了?
只有杨若晴笑了声,说:“没事儿,一会儿就熟了。”
能不能熟,需要多久才能熟,这个说不准。
但是小孩子们怕骆风棠,这是肯定的。而且这种怕,跟怕屠户和大夫感觉不一样,只会更怕更怕更怕!
因为骆风棠是大将军,他手握千军万马,从敌人的尸山血海里踏过来的。
这样的一个人,他身上的浩然正气和杀气,可想而知。
即使他平时在家里和村里是刻意将气势内敛,但是小孩子们的眼睛最纯净,最单纯,他们能感觉得出来大人身上的不同气质。
骆风棠,不仅是让周旺家两个调皮的儿子不敢靠近,在长坪村,平时骆风棠不在家,小三子等一堆小孩子都喜欢来找团团圆圆玩。
一旦骆风棠回来了,得,小孩子别说来骆家了,就连骆家院门前面的大路,他们都不敢过……
“舅妈,晴儿,棠伢子,快,屋里坐。”小环招呼着大家往堂屋里去,在去堂屋的过程中,她跟王翠莲和杨若晴这说:“周旺起床就去了养鸡场,一天没去了,接了好几个单子,压了几十只鸡要他处理……”
杨若晴轻轻点头,“临近腊月了,更忙了。”
镇上很多人家自己是没有条件养很多鸡的,而过年对于某些人家来说,走亲访友,又是最需要鸡鸭的时候。
而周旺的养鸡场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