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略同的投身房地产领域。
卢泛海心里有点泛酸,同时又觉得南易就是傻帽,避什么嫌啊,有这么好的关系,还不赶紧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不过,他马上转念一想,自己创业累啊,安安稳稳一年领三千多万好像也不错,还是这个姓南的想得开。
冼耀东吐出烟圈,在烟雾弥漫中说道:“耀国,你不用装傻,我要让你交的是所有,包括你的耀发公司。”
“我有点饿,路上买点吃的。”刘贞摸了摸自己的游泳圈说道。
当然,按年纪来说,柳美良的确可以当卢泛海大哥,更是足以当史白金叔叔,叫一声柳哥不寒碜。
在鲁省赚了个盆满钵溢后,卢泛海又移师京城,如今在京城房地产界算是一个腕。
再后来,南易就有点神出鬼没了,不怎么能听到他的消息,听小道消息说他在一家外企当总裁,一年薪水能拿三四百万美元。”
史白金心里琢磨了一会,问道:“柳哥,南陈村的这些企业是南陈村村民的,还是村集体企业?”
“对啊,不见其人,多闻其声,我已经在两三个场合听人说起过这个名字,我的好奇心被勾起向别人打听,谁也说不清楚这个南易有什么奇特之处,而且打听到的说法不一样,出入很大,唯一确认的就是这个南易曾经是亚清公司的第一任总经理。”
村里选举的时候,冼耀东身为候选人也不能出面,都是妇女主任牛爱花等几人拿着一个本子挨家挨户上门,指着本子上三个名字询问要在哪个名字上画圈,一圈加一笔,到最后谁的“正”越多,谁就是村支书。
富丽华,都要在长安街盖俱乐部了,谁敢说她没钱?
冼耀东虽说自从村里搞承包后,威望逐年下降,可要在文昌围找出一个威望比他还盛的,压根没这号人,所以,毫无疑问,他的村支书之位还能继续坐下去。
还有在深甽发展的一些潮汕房地产老板,一个个实力都不俗,可也都是名声不显,只管闷头挣钱,根本不争虚名,比起他们,我的境界差远了。”
“打听不到就对了,圈子不一样,南易待的那个圈子就需要低调,太高调容易出事。”
冼耀国闻言,刷地一下站起,手掌重重拍在案台上,“耀发公司是靠我自己干起来的,没沾到村里半点光,我凭什么要交出来?”
要说文昌建筑之前最值钱的就是集体这块牌子,首先这里是深甽,其次集不集体已经是老皇历,冼耀国完全可以把文昌建筑交回来,另起炉灶,现在的文昌建筑最值钱的是他多年搭建的人脉。
卢泛海颇为感慨,来了京城之后,他才认识到京城是藏龙卧虎之地,他的资产在这里根本不够瞧。
这些很大可能都是南易当年打下的基础,后面的杨开颜只是按部就班地执行,南易绝对算得上是一个能人。
一个是柳美良,去年幻想(香塂)上市之后,幻想国转民的进程开启,不管是幻想还是老柳,小日子过得都挺滋润,当然,如果没有华易这根搅屎棍就好了,在老柳眼里,华易就是邪魔外道、野狐禅。
“不管了,不吃东西难受,胖点就胖点,谅姓南的也不敢嫌弃我。”刘贞无所谓地说道:“这个死鬼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呢。”
柳美良摇摇头,“不清楚,南方早年间下南洋,被卖猪崽到北美的不少,可能是国外回来的南陈村人,也可能是几十年前去香塂的南陈村人,可能性太多,信息太少,不好分辨。”
地产生意做得怎么样不清楚,琼省的报纸上倒是刊登过南易的名字,说的是他给股民分红的消息。
“没,只有燕京。”
柳美良笑盈盈地说道:“挺巧,陈燮靖、陈于修,都姓陈。”
史白金端杯把几十块钱倒进嘴里,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