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我们这种傻帽愿意给钱，他们随时可以新增服务项目。”

此后，证监会建立，两个证交所也把股票发行权上交。

“对，可能性很大，告诉我消息的人说洁仁集团的董事长叫郑玉清，长得很漂亮，加上今天早上我又见过她，条件比较吻合。”

就这样，上市指标成为地方政府救活国有企业的最后一把米。在上市的过程中，国家财政及银行对企业的拨款或贷款，先变成债权，接着又变成股权，然后通过股票发行一股脑地卖给股民。

“文琴，给你的冷妍前辈打个电话，邀请她入股滕碧莲，她出200万资金和通过生尘药业获得的部分个人人脉，可以给她5%的股份；我给你1%的股份，再给你2%的认购份额，算你400万，钱从你未来一年的收入中扣取。”

做点姿态，让陈宗庆再吃颗定心丸。

南易看了几眼昨天来过的那个女人，冲虎崽指了指二楼的楼梯。

“今天没有，可能事先已经谈过或者还没谈。”

“滨城。”

“你没有告诉对方我不在奉天？”

南易摆摆手，“没什么用，有照片只能证明人到过那里，调查是不是认真，我们在看到调查报告之前无从确认，还是得在筛选的时候多下功夫。没辙，咱们几个人的小投资，预算有限，根本请不起自己的调查公司，只能赌下运气。

“东北软件刘一博打电话来了，让我们过去再谈谈。”

“大哥，这样说会不会把人吓跑了？”

……

下午，南易还是坐在咖啡馆一楼。

柳昕放肆地笑道：“咯咯咯，大老板跟我说话用商量的口吻，想让我干私活？”

中华广场那边，我已经布下口袋阵，装了监控，又找了一个尘肺病很严重的退休工人守夜，就等着刘向东往里钻。”

这边刚分配好任务，陈文琴回来了，先在一楼说了下职工股的事情，接着，南易和陈文琴两人才单独上到二楼。

其中20万拿出来当做对圈起来的企业做摸底调查的预算，企业经营情况，企业领导的口碑、家庭构成、花边新闻，还有职工对自家企业的看法等等，预算之内尽可能调查得详细一点。

南易打给金道胜问了问，对方告知按照《典当行管理暂行办法》规定，自典当期满之日起10日内，当户既不赎当又不续当的当物视为死当，死当物品应公开拍卖。

“赵天阳准备投多少？”

除了内部职工股，还有另一种职工股，名为公司职工股，其字面定义是IPO后，企业按占流通股本10%的比例向职工配售，职工按发行价格所认购的股份。

剩下的130万就是用来买职工股的本钱，调查就不用我们自己去执行了，找外面的咨询公司或其他有市场调查业务的公司，找小公司，刚成立，手里没什么钱，等米下锅的这种。

筛选了好一会，南易圈出格力集团旗下的格力电器、蓝田股份、祥龙电业、东阿阿胶等几个企业的名字，筛选的条件倒不是取决于他对某家企业耳熟能详，企业一直能活到二十几年后，而是观其能否匹配证监会刚发布不久的规定——上市公司须连续三年净资产收益率在10%以上，方可享有配股权。

“几乎可以说是明示，不过后面那句是赵生告知。”

这种做法，有相当的积极意义，一方面让陷入绝境的国企获得喘息的机会，另一方面也解决了居民储蓄增长过快的难题。

超发的最终全都认了，而法人股也有小部分企业在上级的指导下转成了内部职工股，大部分的却没有处理，虽还没有明文规定，但是从体制上就可以推测出来，法人股几无可能通过正规渠道转让流通，也不可能登陆二级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