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易和肖楠两人在鹿鸣春饭店吃饭之时，吴仁品给他打来电话。

“南易，陈文琴是你的人？”

“是的。”

南易拿开肖楠一直不老实在自己身上摩挲的手，指了指电话，走到饭店外面。

吴仁品：“你为什么要买兴华造纸厂的厂房？”

“你也去国外考察过，应该听说过LOFT吧？”

吴仁品：“在纽约有参观过，你想把兴华改造成LOFT？”

“没错。”

吴仁品：“什么企业？”

“传媒。”

“请讲。”

“职工股也不要忘了，这牵涉到大家的利益。”

一，只骗钱不害人，动感光波必须是无害无副作用，配方不许更改。

“空格也要两个吗？”

“喔。”

咀嚼时摇头晃脑，脸上满是喜色，整个人看起来轻飘飘，仿佛她吃的是世间的极致美味。

“抱歉，我唐突了，不打搅两位的雅兴，先告辞。”说完，卫翼站起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南易的话，卫翼完全听明白了——有事可以谈，但不是现在，老子忙着泡妞呢。

“明白。”

“文琴。”等陈文琴来到身边，南易把助学器递给她，“现在的家长是越来越重视孩子的学习成绩，关心则乱，到处瞎花冤枉钱，你手里这个你应该见过吧？”

“我让他回来的，公私兼顾。”

“我打听一下，尽快给你回复。”

“不用，伊莲娜已经圈定几个候选人，你从中挑选出一个最优秀的。”

“是，会长。”

陈文琴点点头，取来自己的笔记本，打开文档，等着南易说话。

“你是不是要走了？”

“去你的，名单快打完了吗？”

看过简历，南易把韩振赫叫了过来。

南易颔了颔首，“你能理解就好，新人是从外面找的，要有一个磨合过程，你自己心里要有一本账，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理清楚。”

“南易，我们是多少年的同学，你懂我，我也了解你的脾气，想提条件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用不了多久，“不要998，不要198，只要98”，“好消息，好消息”，“东北奉天，东北奉天，江北机床厂倒闭啦”，诸如此类的广告语会响彻全国的街头。

“老吴，我跟你说，这次你欠我人情欠大发了，考察团递交的考察报告经过风险评估，没有一家企业是及格的，更别提优秀，有的只是重度、中度危险，除了，没有一个人赞成投资。”

闻言，肖楠脸颊顷刻间羞红，“我也不知道，握着睡踏实。”

一个下午，南易就坐在小树林里，直到临近傍晚，陈文琴回来。

吃饭时黏糊，走出饭店时五指紧扣、手心粘连，肖楠的脑袋仿如南易手臂上的脂肪瘤，拨弄一下会晃，却是拽不下来。

吴仁品一算有24亿多，不少了，于是，心情轻松地说道：“我可是听说你的钱已经变成人民币了，真可惜，要是美元直接过来就好了。”

“不会，我只会用文字处理。”

“我认识你的地方。”

吃得并不太安生，南易不仅要夹给自己吃，还要帮肖楠夹菜，他不主动，肖楠就会要求，进嘴的菜都要从南易的筷子过一道。

“东轻国际的总裁人选需要你来确定，重点是这个人。”南易拿着电容笔指了指PDA屏幕，“张枫，如果能力不是太差就定他。”

事情交代完，陈文琴上楼，没一会，肖楠跑了出来。

“去大个那，他搞了几个老毛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