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剩下的炸酱。
那时候孩子又实在又憨的。
我也不好意思不要,可能是我没点透说可以不送了,结果一送送了这么多年。”
“那师父我们走了?”
“倒霉孩子,拿了东西就跑?再待一会儿,还有一个多小时。”
无可奈何。
齐云成只能笑着过去陪师父他们多待了一会儿,“说起来大林呢?最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了。”
“最近突发奇想的要减肥,你师娘还给他弄了什么健身卡。”
“是个好事,不能让他跟烧饼混,烧饼这么多年了是真没瘦下来。”
“没指望他瘦,今年捧他,指望他少惹一点祸。”
“对了师父,差点忘记!鼓曲社开业之后,我想在德芸书馆说一场。”
郭得刚点点头,知道为什么要说,“去说吧!学会了就好好说。”
“可惜去说也得挖坑,因为我说不完,在书馆待不了那么久。”
“你以为我挖的少?没事,哪个说书先生不挖坑的,能不能填只能看缘分。”
“……”
师父一句话,齐云成目光变了,好家伙,感情师父挖坑挖得这么坦然是吗?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在前世,他老人家留了多少的坑。
“怎么了你?”
“没什么师父!向您学习!”
师徒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有一嘴没一嘴的说着。
而师娘王惠则抱着郭汾阳跟闺女他们一起玩玩具,都长得挺快,需要在玩的过程当中锻炼智力开发。
一个小时眨眼过去。
郭得刚和王惠两个人要去参加什么,齐云成便带着媳妇儿、闺女回家。
回家那一刻。
宋轶抱着闺女第一个进屋。
“面条我们回来了,乖不乖啊!有没有拆家!”
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家里的面条疯狂摇着尾巴跑过去,但刚到门口的时候。
它下意识退了半步。
于此同时怀里的小丫头开心了。
“狗!狗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