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吓得腿软扶门,口中却道:“你们是谁?为何毁我家药草?”
那些人也不答话,埋着头弓着腰,只顾着损毁院子里的药草。
张莎眼见他们各个衣着褴褛,不像是专门打家劫舍,倒像是饿昏头了的乞丐,张莎说道:“你们是难民吗?若是饿了,厨房里还有些馒头,我去给你们取些来,求你们别砸我爹爹栽培的药草了。”
就算是难民,凌澈路径各地,也都有赈济,这些人虽说着装像是难民,可那步伐,体型却能说明一切,这些人练过武。
凌澈看出了门道,当即抽出后腰上的长鞭,挥臂劲抽,一声爆响震慑四周,众暴汉顿时惊住,凌澈顺势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损毁私产不说,更不听劝阻,按法应当重大二十大板,你们还不住手吗?!”
“我们要吃的,我们要吃的啊”
那些人口中各自低语,大部都在这个声调。
张莎善心一起,也没跟他们要求赔偿的事,只是心软道:“各位别急,幸好你们没有胡乱吃这些药材,要是身子吃出了毛病,那可就糟了,各位叔叔还请在院子里等会儿,我这就去蒸些馒头来。”
一名乞丐看有戏,起哄般高声呼喊:“这位姑娘发善心,我们真是太感动啦,不过我想问问有肉吃嘛?我们大家伙都饿了几天几夜,山林里的泉水喝了不少,肉可是一块都没沾呐。”
凌澈深知这些人隐晦,担心张莎引狼入室,拦道:“莎妹妹,好人也不是你这般做的,不是姐姐吓唬你,这些人姐姐敢言铁定有问题,你带着冯先生进去别忙出来,看姐姐怎么打发他们。”
“可是他们饿了”
张莎还欲再说,凌澈示意冯西河,将丫头拉进大厅里去,紧紧闭上了大堂门。
众乞丐见凌澈坏他们好事,心头冒火,那领头乞丐若有所思地望向凌澈,片刻后质问道:“丫头,你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们这般?”
凌澈从来不喜客气,面对这些人,冷面道:“我什么人你们用不着知道,倒是你们是什么人,本姑娘还真想探探究竟,但不知是彭良那伙的走狗,还是李家的鹰爪?”
这话似清风一般让众人目光透亮,另一名乞丐走到那人身边密语,目光时不时望向凌澈,应该是在确认其身份。
那领头乞丐将脏兮兮的脸扬起,傲然道:“原来就是你坏了彭良跟李家的好事,不过你知不知道,坏了他们的好事,也是在断我的财路?”
凌澈见事主表了身份,暗庆不是李家的人,冷冷道:“怎么,跑了一条姓彭的野狗,又来了怎么个姓的蠢猪啊?”
这话听得领头乞丐脸皮起褶子,从腹部取出一把匕首,咬牙道:“小丫头,本事不大,嘴挺能说的,看我一会儿怎么把你牙齿全都敲碎了,再让你嚼下去!”
凌澈却是不怕,一把抽响莽鞭,回敬道:“朋友真会说笑,牙齿都没了,还怎么嚼?”
眼见乞丐怒意盛起,凌澈又道:“本姑娘脾气不好,既然阁下惹恼了本姑娘,那也就不能让你离开这里了。”
众乞丐听了这话无不大笑,领头乞丐更不搭话,轻哼一声,运足道力,手握匕首直朝凌澈刺去。
莽鞭不能让人近身,凌澈同样运起道力,在领头乞丐距离自己一丈处,一把将莽鞭抽了过去。
‘铛!’
只听得一声脆响,蟒鞭缠绕匕首刃上,但领头乞丐竟还藏了一只匕首,挡掉凌澈的横鞭后,顺势拿住莽鞭,另只手拿着匕首,在凌澈面前阴笑着显摆。
凌澈奋力拉扯,发现莽鞭已经动不得分毫。
领头乞丐见凌澈不肯退让,赫然道:“你们上去,把她给我抓稳咯!”
乞丐们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听了领头人的命令,搓着手,脸色变得异常猥琐。
凌澈一怒,索性扔下蟒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