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说你跑哪里去了,原来是在这儿,干嘛不跟我进去,这么黑的天,你还怕有人认出来哦?”
张莎摇了摇头,最终被凌元拉着手,给带进了客栈。
随后凌元就很兴奋地跟张莎探讨了生孩子的过程,第一回张莎怕痛,不管不顾的凌元索性躺下,叫张莎自己上去,再自己坐下来,张莎坐在床角一声不吭,显然觉得凌元说话太不负责。
凌元便坐起身来,拉着张莎坐到自己胯上,见张莎十分委屈地看着自己,凌元哎哟一声,笑着抱着胯上的张莎坐到了床边,才将这个体位弄得稳当了些。
鬼使神差的凌元再一次试着让张莎自己坐下来,张莎也是很久才下定决心豁出去,她是第一次很别扭地在男人身上窜动,上一次是凌元找不准方位,此时却成了她。
凌元的手抚摸着张莎发冷却在出汗的后背,让他变得更加焚身,那紧致的肌肤一扭一动,在某一个突然撞击的瞬间,终于成功的两个人,长长地歇了一口气。
都很年轻的两个人,没有做接下来的事,凌元破了张莎的处子后,就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的现象逐渐消退,趴在凌元身上的张莎幸福极了,俩人交融过的身躯只盖了一层细棉,还有力气的她晃着手指在凌元面前,笑着说道:“你瞧这个。”
张莎手指并无异物,凌元却看到了曾经被他咬破的伤口,已经结巴,他将张莎的手握住,问道:“你没有被我感染尸毒吗?”
张莎抿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毒发的时候,吃了我爹留下来的药,之后就不疼了,我的皮肤也是第一次毒发时发开始变白的,后来我就自己烧制丹药,一难受就吃一颗,也没有像你那样长牙齿想要吸人血,到现在已经半年没吃过药了。”
血瘾的危害被林爷爷告诫过,化境之前不能控制尸毒,便不能吸食血液,否者容易走火入魔,尸毒发作的话也必须得忍住,如天道者林爷爷说的这般权威的话,被一个小小郎中的丹药,给抑制住了?
凌元大呼神奇,却被张莎问道:“你毒发的时候很难受是吗”
张莎有些责备自己为什么不拿点过来:“明天我去药馆拿一些来,等你发作的时候吃一颗,一会儿就没事了。”
凌元笑着摸摸张莎白皙的手臂,触感丝滑,他道:“我也不需要,基本上不去想着吸血就没事,而且我能控制住自己的牙齿,跟林爷爷说的情况也不大一样。”
张莎笑着说没事真好,然后起身披了一件薄衫。
凌元瞧着她若隐若现的娇小身躯,问她做什么,张莎不敢直言,只是转过身来小声说道:“我想去茅厕。”
看着好似这种事也要经过自己同意的模样,凌元翻起身来,伸手拍了拍张莎的屁股,便让她去了。
张莎折返后,开始穿衣裳。
凌元问道:“你要回去?”
背对着凌元的张莎点了点头,小姑娘的脸色在此刻没有羞涩,她怕凌元不同意,所以像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凌元的脸,说道:“对啊,不回去的话,我爹会担心我的。”
凌元没有要强留张莎过夜的意愿,只是问道:“你爹不是过世了吗?怎么,你认了那个阳家堡家主?你忘了我告诉过你的?”
对于并不知内情的凌元,张莎一边穿衣裳一边解释道:“我爹跟阳伯伯俩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轮流照顾我的,他们二人一人带我一年,阳家堡我住了快九年了,山里的院子同样住了快九年。在我守孝三年后,阳叔叔拿出来当年的契约,我也是告诉了你的啊,他们二人,在我心中都是我的爹,叫谁都一样。”
凌元不肯道:“你啊,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了?”
张莎对凌元反感自己的话很畏惧,她穿好最后一件外衫,嘻嘻一笑道:“我还没认阳伯伯做我爹呢,在你面前说是我爹,只是想在你这儿探探口风,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