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贤工说得没错,咱们的星冥帝国的皇子殿下跟公主,样貌是没得挑。咱们的皇上还是公主的时候,就曾挤掉单族长夫人的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如今皇上的儿女,样貌自然是天下无双。”
凌元摇了摇头,话题却转移了:“可能就如尚书大人提及的肚儿里墨水,我其实大部分都差不多还给老师了,老师要是要责怪,学生也无话可说。”
象梅听出了一些味道,旋即问道:“这里头有波折?”
凌元点点头,随后微微叹息,说道:“有一个很好的姑娘,但我把她给辜负了,还是两次。”
凌元没说出那个姑娘把身子都给了他,他不怕挨打,也不怕被谴责,他只是不想说太多。
可能就是拥有了这样的心理,他才会对阳莎前后如此作为了吧。
凌元对阳莎所做的一切,都不曾后悔,只是觉着可惜了些。
象梅则说道:“能够让皇子殿下都惦记两次的姑娘,肯定是很好的。”
也就是在这么一瞬间,通过旁人对阳莎的评价,凌元竟然内心深处又对她多了些许好感。
就像是老祖宗临终前,对阳莎同样有过一句‘能让你敢在老祖宗面前提起的姑娘,能差了?’
凌元就又有些想念她了,他低垂着头,呢喃道:“可能老师跟老祖宗说得没错,张莎的确是个很好的姑娘。”
此番言论的结症所在之处,他为何反复将阳莎抛弃,凌元愣是半点也无寻找的意思。
三人继续前行,只是话题不在男女之事,况且一旁的兵部尚书大人,一直闭嘴不言,就怕他的某一句话将来影响到皇子殿下,教人一事,他始终相信他的父亲象梅。
老太傅并没有因为凌元的一句‘大部分学问已经还给了老师’而生气,事实上凌元这样的孩子,能够学成如今的模样,是他比较欣慰的。只因殿下的仁道,十分中他的意,是再多深厚的学问,怎么也换不来的。
两者在此处的内心深处,各自想着心中所盼,意义相差甚远。
在母亲眼中看来,包括其他的长辈,爷爷林羡、小姨小姨夫,对凌元的看法都是惊人的相似,是个乖孩子。
尽管如此,凌元并不因为自己伤害到了阳莎而心有愧疚,他目前为止还不觉着自己错了,因为他根本体会不到阳莎在失去这辈子认定的对象,她所面临的将会是怎样的处境。
其实阳莎对待处境一事,也不看重,她就是心疼地日夜睡不着。
就在阳莎更改姓氏后的一段时间,除了给病人看病之外,她对谁也都是可有可无态度,就算是父亲阳威靖找她说话,确认入祠堂一事,阳莎都没心情将其重视,阳威靖没法,这个女儿是上天的馈赠,他舍不得说一句不是。
凌元的笑容谈吐,其实也算不上是谈吐,只是阳莎很吃凌元的那一套,可能凌元的样子在其他女子面前,就是个二不挂五的公子,除了家世好一点,身上值钱的物件儿多一些,凌元的性子跟年纪,都是她们所嫌弃的。
可阳莎就是喜欢凌元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的发音,她听着都是享受的。
然而凌元为什么接连两次都要离开阳莎?莫说阳莎自个儿摸不着头脑,连凌元本人也是不知道为何,他唯一能够正视自己的,就是自己没有去喜欢别家的姑娘,所以他才不会对阳莎觉得愧疚吧。
马车行驶到一座城镇当中,这是象贤工按照父亲的意愿,每日规划好了时间,才在日落前赶到。
凌元由于下午时分同老师讲话太多,他开始掉入心间深渊,是关于阳莎的回忆。
凌元并不理解能够控制自己思绪,甚至是控制情绪的人,才是称得上出了道的‘大人’,这方面,他还没能摸到丁点。
天边的太阳还在远方,没有要落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