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瞥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执拗。 “别和我装傻,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嫁我?” 谢长宁皱眉看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不是,容楼主,我很好奇,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对你有情意?甚至到了想嫁你的地步?” 容非墨却不以为然,他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无赖的意味。 “你看了我亲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谢长宁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忽然转头不停地朝身后张望。 容非墨看她脖子都快拧断了,好奇问:“你在看什么?” “我挑几个身强体壮的,看他亲他,然后也对他们负责。” 谢长宁半开玩笑地回应,眼中却藏着认真。 容非墨眉头一挑,眸光忽变得冷冽,薄唇轻扬,扯出一抹嗜血的杀意。 “你试试看,是你亲得快,还是我的弩箭快。” 谢长宁微微一笑,突然没了和他继续聊下去的心思,容非墨这人,还真是有些烦,到哪都能遇到。 要是再这么纠缠——那还是寻个机会杀了吧! 容非墨突然感受到身边之人传来冷冽的杀意,他怔了怔,垂下眸子,将眼底那一抹酸涩掩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城。 而在谢长宁身后,南越的驻兵和封肃那群江湖人士攀谈起来,都在问他们如何退敌。 那些江湖人便开始吹嘘起来,一个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然而说得最多的,还是谢长宁! 他们口若悬河,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她一个女人如何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如何反间特木尔,又如何带领他们杀入重围直取阿舍农人头。 还没进城,谢长宁的名字就已经在那群驻军中传开了。 一个女人带着区区五十人,几日之间就将草原一个部落瓦解,这是南越驻军都不曾有过的事。 众人看向谢长宁的眼光,都有了些许的不同...... 第二天一大早,谢长宁和封肃等人辞行。 封肃和花不语说道:“妹子,以后刀山火海,连云十八寨和沉香镇但凭差遣,义不容辞!” 谢长宁笑道:“大哥客气了,你昔日对朔月堂有恩,长宁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封肃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深知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即可,便也不再坚持。 谢长宁和初一几人又朝着西北走。 如意中途又寻了几次鹰,好在终于有了点回音。 要是所料不差,秦峥的鹰就在附近。 一路上凌皓宇异常沉默,偶尔会偷偷看谢长宁一眼,眼中复杂难明。 谢长宁抓到了好几次,终于忍耐不住,揪着人后领把人拎过来。 “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放开放开,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凌皓宇叫嚷着,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和愤怒,手脚不停地挣扎着。 谢长宁笑着说:“你才多大,就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凌皓宇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少年的倔强。 “我十八了!” 谢长宁愣了愣,脑子里忽然有些乱,手下意识一松,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惊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凌皓宇趁势挣脱,脸上红晕泛起,眼神却坚定。 “别总是动手动脚的。” 谢长宁却是在想,她的弟弟不是才十四岁吗?怎么十八了? 初一见她神色不对,急忙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谢长宁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一脸沉思:“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几人行了很久,到了一个小镇,这个小镇和一路行来遇到的有些不同。 小镇上街道宽阔,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似乎战火的事离他们很遥远,一幅祥和的景象。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