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对垒(2 / 2)

掷。

这时,小孩狗子早已一溜烟地从门外冲了过来,抱着她的膝盖就开始撒娇卖萌。

“大概是未来吧,”遗扇看得开心,抱起孩子展望屋外苍穹,夕阳昏黄,灿烂又绝望,她也知道男子可能只是一时半晌有疑问,“就算让他们成功又如何,将来呢?单独称王,还是最终被京城来的人强势碾压?跟着军营里的人,估计没什么活路,还不如现在选择打对垒呢。”

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男子深叹一声,没有接话。

儿子在某人怀里东动动西抖抖的,依旧没心没肺。

遗扇是存着让他带领余下家眷到军营外头搞事情的心,见着他一副忧心忡忡根本就没心思继续交谈的模样,将孩子放下,任他自己在大厅里扑腾,便静悄悄地离去了。

这几天,也许整个边睡过得最惬意的便是她了。

要不就是带人骑马到外头奔驰遛一圈。

要不然就在府里该吃吃该喝喝,顺便还围观府里那蹭吃大军鸡飞狗跳的热闹。

回到主院,用完晚膳后,遗扇留下“有要事外出”这一纸条便凭空从侯府里消失了,留下一众想打探她接下来动态的人们通通扑了个空。

而遗扇此时,正驾轻就熟地运起轻功,避开巡逻士兵的耳目,偷溜进了军营,沐浴在夜色中的军营更加肃然,整个人口密布之地显得格外诡异。

关押陶碧母女的帐篷内,被关押了几天,神情恹恹的陶碧瞬时就如见鬼般,瞪大了瞳孔望着身法诡异的昭阳侯飞速出现在自己面前,门口守着的士兵只觉一阵夜风吹过,掀起了门帘一角,听不见里边有动作,侧头看了门帘一眼便果断地挪开了视线。

很好,帐内一切如常。

要不是被遗扇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陶碧顿时都想尖叫起来了,在看了看静静盯着昭阳侯看的母亲,顷刻喉间一哽。

对于遗扇那神出鬼没的本领,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呵呵,真的是这样么?

娘的,明明是大晚上空旷的光亮帐篷,这人混进来不被人发现就算了,还饶有兴致地绕着自己打量了一圈,这都没被人发现此时帐篷内有三道人影?

陶碧也是心服口服的。

两人如今所在的帐篷早已不是将军包了,而是转移了地方,不过这也难不倒初来乍到的遗扇,用精神力一扫,一切就无所遁形了。

某人晃悠着进来时,宛若闲庭信步般,要多轻松就有多轻松!

快穿之都怪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