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没有让虞行玉离开。管家搬来了棋盘,泡了茶,华美诗情画意的亭台楼阁虞行玉无心欣赏。
“听说昨天小翡在陆家宴会上又打人了。”
听到声音,安静的站立在虞昀章面前的虞行玉抬起眼眸,看着这位看似悠闲温和的老人,没有隐瞒自己知道的,“是虞行珂。”
虞昀章点点头,目含赞赏,“你和你外公很像。”
是和外公像……是吗。
虞行玉不敢多想,低着头不敢言语。
看着虞行玉这般老实害怕的样子,虞昀章挥挥手让他走了。
“赵老来了。”管家和离去的虞行玉点头致意,这才进来在虞昀章面前说着。
说完就一阵爽朗的笑声已经传来进来,头发花白的老人身材高大威猛,不减当年。
“今天怎么想着喊我来了。”赵老看着虞昀章面前的棋盘,“我又不爱下棋。”
虞昀章笑着请赵老坐下,“喝茶吧,新出的好茶。”
“嗯,不错。”赵老坐下,豪气的喝了一壶,如牛饮水,不修边幅。
虞昀章摇摇头,笑着说,“你孙女和你很像。”又点点头,“是个好孩子。”
“那当然。”知道虞昀章说的是哪个孙女,赵老颇为自豪,孙女被夸比夸他自己还开心,“来来来,今天我来陪你下棋!”
……
孙谨再次有意识的时候,看着窗外漏出来的光线,知道已经又是第二天了…
眼睛发直,盯着房顶发呆。
跟被车撞了一样。
到现在依旧还能记起在剧烈地上下跳动的汽车里,被颠得无法呼吸,头晕想吐的感觉。
脑海里还回响着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
好像自己的脚还一脚蹬到了车门,还非常丢脸的痛哭叫喊。
孙谨捂着眼睛,不敢想象他等会该怎么面对人。
一个大男人,总是哭着求饶,不要太丢脸了!
虞行翡不在房间,身体也被清洗得很干净,药,也上好了。
“醒了?”刚想着的人推门进来了,打开窗帘,刺目的阳光让孙谨眯着眼睛。“脚还疼吗?”
手伸进被子里,捞出了缠着绷带的脚。
脚踝被握在手里细细抚摸,温热的手心传来触电般的酥麻,孙谨红着脸,动了动脚,只有一点痛意,“不疼了。”
虞新翡握着孙谨的脚,坐到床边。
抽了口凉气,趾缝一阵麻痒,孙谨脸色突地暴红,想挣扎收回被抓着的腿,又被腰臀的抽痛摔回床上,“你,你干嘛。”
“不要这样!”孙谨只觉得头脑抽疼发麻,差点痉挛。身上余韵难消,虞行翡还这样,孙谨真的忍无可忍了,“放开我!”
还是第一次用生气的语气对虞行翡说话!
看到真的快要把人惹毛了,虞行翡乖乖放开,擦干净孙谨脚上的水渍,放进被子里塞好。
“昨天发生什么了?”喘了几口气才回过劲来,孙谨拉着虞行翡的手,耐心询问。
虞行翡昨天的态度真的很不正常,包括现在,孙谨觉得他如果是一个肉包子,现在已经被吞进肚子里了。
“说好不让你受伤的,你生气了吗?”没有回答孙谨的问题,虞行翡摸着孙谨的眼睛,一脸心疼自责,好似昨天不管不顾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先告诉我,昨天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孙谨拉着虞行翡躺下,让他躺在自己臂弯里,一下一下安抚着,抚摸着他的后背,放缓语气,“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真是……被弄得下不来床的人是他,还要安慰罪魁祸首……
“昨天,我差点杀人了。”虞行翡鼻尖贴着孙谨脖子,呼吸着他的味道,“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