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满腔憋屈怒火,他哪里不知道,温宁是陆蔚然的人,他当然惹不起。
可凭什么他陆蔚然能够得到,他就不行?
周辰虽不服愤懑,也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只是沉默,没回嘴。
秦娆环视了一圈众人,讥讽道:“我奉劝各位消停点,这是陆老太太的寿辰宴,不是你们放浪形骸的酒吧,得亏是各位长辈不在,否则什么后果你们心里知道。”
说完,秦娆牵着温宁就去了秦家那桌。
她一走,一群人才终于松快些,只是也意识到场合,不敢再随便说话,一个个看起来都正经不少。
王畅意识到不对:“小周总,那温宁到底是什么来头?连您都招惹不起?”
周辰黑着脸没说话,周围人都很好奇。
正在这时,宴会厅大门再次被侍应生推开,那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
他穿着一身很是隆重的定制黑西装,银线苏绣图案从胸前领口蔓延到左肩,右胸上的西装上别着一枚银白的竹叶胸针。
整个人举手抬足间都充斥着矜贵儒雅的气场,即使穿着西装,却也透着几分温文尔雅的书卷气。
看见陆蔚然径直朝温宁走过去,又亲昵地揽上她的腰身,周辰一伙人顿时面如菜色。
揉碎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