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并联合字文氏共抗光化;而光化又联合一盘散沙,以二对二,在江西,开封并峙。
但是论到武功,皇仆射远远不及他的同父异母哥哥皇肯朩,但在十三年前就早已去世。
皇仆射和禁卫军一个在西、一个在东,本来互不侵犯,如今竟然万里迢迢亲来进攻,可知皇上已经下了死定,未必是许了野越昙极大好处,亦可知他必杀的决心!
御将冷笑道:“哼!皇仆射有什么了不起?我管教他有命来、没命走!”一挺丈八蛇矛枪,率先走出白帐。
三种的大将齐声道:“我跟你一起去!”快步跟出白帐。
谁都知道皇仆射的可怕,单凭御将一人,绝不是他的对手,是以三大铁将连忙跟去助阵。此时此刻,禁军再损折不起任何一员大将!
野越昙沉吟道:“光化军既然敢潜入天水,就算被我们的人发觉了,也无需吹起号角,除非……除非这是一个信号,要示警给什么人听?”
他话声方落,弋仲突然捉住何寒的手腕。
何寒武功虽高,可是事出突然,他猝不及防,给弋仲的一双手牢牢抓住,运足全身功力也挣脱不开来。
弋仲的手掌赤红,比原来的手掌缩小了差不多一半,十指深深陷进易容的手腕之内,鲜血缓缓流出,伤口深可见骨。
何寒咬牙道:“鹰爪手!”
作说极西之国,有一座大山,山顶终年积雪,山中有长年不绝的热泉,泉水旁有长年嫣红的奇木树林,林中住有一种赤毛禽鸟,身体能大能小,奇怪莫名。“鹰爪手”和赤毛鸟有无关系,已不可考了,多半因为使出“赤毛乌手”时手掌会变红,而且能胀大、缩小,状似赤毛鸟,因此得名。
弋仲年少时曾周游西域,无意间学会这门绝技,仗此名扬大宋,成为宋人最负盛名的一代高手。
兴元府内.......
仍是那间客栈。 只不过是在大厅一角。 四方桌,一些壮汉和一儒衫年轻人各据一边,紧邻而坐。
“老大,依你看,他的失踪真是被人杀害?”儒人有些 忧心仲忡说。 “应该八九不离十,如没让人杀害,也是被掳走了。” “奇怪,江湖多年,我就没听说过谁会以绣花针做为暗 器的。”
“一个心智丧失的人,各方面的反应都差了许多,这就 是我担心的地方,否则以野越昙的武功、机智是无论如何也 不会着了道。”目注儒衫人,也忧威地道。
“尚有其他的发现吗?” “没有,房间内一切完整,更无打斗后的凌乱及痕迹。”
“这根针也真是太可怕了,就像很看不见的刺,随时会 扎你一下,目前也只有多留意多探听看看有谁善用针,或类 似针一样的暗器,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发现这隐于 暗处的凶手,不但对李家的诸般情况,了如指掌,而且存心 要把李家弄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 少年默然。 气氛沉重了下来,二人俱未再说话。 良久—— 儒衫人又道:“平阳县那人会是‘快枪手’吗?”
“目前也不知道,李员外已赶去了。” “我过虑了,江湖上除了你,又有谁能制住他呢?‘快枪手’这四个字可是黄澄澄的金字招牌。” “快枪手的机智、武功固是超人一等,怕就怕敌暗我明, 暗箭可是最难防的。” “并不是我多嘴,为什么许多事都不能让‘快枪手’ 和李员外知道呢?” “隐于暗处的敌人我已说过似乎对李家的事十分了解, 而李家的亲朋好友中实在找不出几个人来,我明知快枪手和李 员外不可能是那人,可是我总应防着些,毕竟这件事过于重 大,只有以后再和他们多费心解释。” “我只是觉得如果连他们两个人也不能信任,这世上 ‘朋友’两个字也就……” 当然明白“鬼捕”的意思。